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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曹操借七星刀 李阳夜探弘农王府

回到三国收猛将 桃花林 6779 2023-06-30 17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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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王允将曹操架了出去,之后悄悄派人将曹操请到了后堂之上。頂點小說,

   等酒席散了之后,王允来找曹操,王允对着曹操道:“孟德,今日之话,不知是何意?”

   曹操双目微眯,脸色阴沉不定,沉思许久,才开口道:“我倒有一计,不知王司徒觉得可行否?”

   王允一听,有些疑惑的望向曹操道:“孟德且说来听听。”

   曹操道:“我与那董卓较为亲近,董卓对我也信任有加,我与刺杀董卓。”

   曹操把活这么一说,王允“噌”一下就站了起来,走到门口四下望望,将门紧闭。

   来到曹操跟前,坐下之后道:“不知孟德打算如何行事?”

   曹操眼睛微眯,看着王允道:“董卓那厮,时常甲不离身,就连睡觉之时,也穿着贴身软甲,想要刺杀董卓,非神兵利器不可。”

   王允有些疑惑的问道:“那孟德说说何为神兵利器,如果要是能杀董卓,只要我能寻来的,定帮孟德寻来。”

   曹操一听,向着王允身旁凑了凑,小声对王允道:“我听说,并州刺史李阳,在和貂蝉小姐定亲之时,送貂蝉一把七星宝刀作为定情信物,此刀销铁如泥,若是能从貂蝉小姐出寻来,定可杀了董卓。”

   王允一听道:“这个……老夫就去试试”

   说完后,王允留下了曹操在后堂等候,自己却是只身一人来到了貂蝉的绣楼之中。

   貂蝉看到王允进来,起身来到王允身前福了一礼道:“爹爹,不知前来可有事?”

   王允一听,对着貂蝉道:“今日,曹操献策,预杀董卓,老夫想问你借一样东西。”

   貂蝉一听道:“爹爹,只要能杀董卓,你要什么只管说来?”

   王允道:“当日,李阳不是送你一把七星宝刀作为定情信物,老夫想借来一用。”

   貂蝉一听,眉头一皱道:“这个……”

   犹豫了一下,貂蝉才对王允道:“算了,只要能诛杀董卓老贼,相信李大哥也不会怪奴家。”

   说完后走到床头,从床下拿出一把短刀来,正是当日李阳送貂蝉作为定情信物的七星宝刀。

   王允接过七星宝刀,也没有说话,转身就向着后堂而去。

   王允刚走到后堂,一进门儿,曹操就站起来,走到王允跟前道:“王司徒,不知可否要来七星宝刀?”

   王允点了点头,从袖筒里拿出七星宝刀,递在了曹操手里。

   曹操接过七星宝刀,抽出来一看,只见刀锋寒光闪闪,寒气逼人。

   曹操拔了一根头发,放在刀口之上一吹,头发立刻断成两截。

   曹操不由自主的赞道:“好刀,有如此神兵在手,何愁董卓老贼不死。”

   说完后曹操对着王允一抱拳道:“王司徒,曹某不便久留于此,就先告辞了。”

   王允一把抓住想要转身离去的曹操,对着曹操道:“孟德且慢,前门,难免人多眼杂,你且从后门离去。”

   说完,便带着曹操从后门离开了王允府。

   李阳自从到了弘农后,也终于将圈禁弘农王和何太后的府地探查清楚。

   光是周围就有三千铁甲之士,而院子里边,李阳就派罗小虎探查了一番,虽然说不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,但也是防守森严,就是和太后他们,想出来透透气,身后也有甲士跟随。

   听罗小虎将情况述说一番,李阳也作出了一个决定,那就是夜探弘农王府。

   夜深人静,漆黑的夜空下,李阳一身夜行衣打扮,出了居住的客栈,几个纵身消失在了街道之上。

   李阳的装束很简单,一身黑衣,黑巾蒙面,斜背着一根绳索,手持一把三尺青锋。

   没来之前还不知道,来到了圈禁和太后的地方,李阳也是微微有些傻眼了。

   只见府第周围的围墙,高达四米多高,就连周围的树木都已砍伐干净,一般人想要进去,一个字,难。

   李阳看着高墙,嘴里喃喃骂道:“尼玛啊,董卓真够阴损的,圈禁就圈禁,还整这么高的院墙干啥,不过,想要难住小爷不可能。”

   骂完后,李阳后退十几步之后,向着院墙猛冲过去。

   脚尖在院墙上轻轻两点,双手就抓在院墙之上。

   这不抓还则罢了,一抓之下李阳差点儿惨叫出来。

   一只手抓在了一根铁钉之上,另一只手抓在了钉子与钉子之间的缝隙中。

   就这还是一只手,若是两只手,恐怕李阳早就掉在了地上。

   强忍着疼痛,李阳小心翼翼的爬上墙头,用衣襟将墙角的血迹擦干。

   看着墙上的铁钉李阳心里骂道:“我靠,哪个怂货想出来的这招,险些把小爷的手给废了,回头让我知道不好好收拾你才怪。”

   说完后,一个纵身跃下了墙头。

   李阳可不是罗小虎,也没有那么变态的轻功,跳下墙后在地上打了一个滚,才减轻了响声。

   整个院子中,李阳放眼望去,只见东西南北四个小跨院,一个十字长廊,将四个小跨院儿接连起来,院中没有一棵树木遮掩,光秃秃,除了长廊房间,其余的空地,就是好像足球场一般,没有一物阻挡。

   李阳待在墙角的黑暗中,看着院中的格局心道:“董卓啊董卓,为了杀他们母子二人,你还真是挖空了心思啊!”

   李阳蹲在墙角处静静等候,等两拨巡逻的士兵,刚走进小跨院门的时候,向着走廊冲了过去。

   黑夜中,李阳的身影好似幽灵一般,一闪而过。

   刚跑到十字走廊中心交接点时,前面小院中走出一队士兵。

   李阳心里骂了一万声,“操尼玛”

   左右身后无一丝遮拦,前面又有一队巡逻士兵,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李阳一个纵身,双手抓在长廊的木横梁上,整个人爬到了横梁之上的黑暗中。

   一队士兵走到李阳的地方,四下开始张望。

   其中一个士兵,搜查了半天嘴里喃喃道:“怪事儿了!明明看到一个人影,怎么就会没了呢?难道是见鬼了?”

   其中一个士兵接着道:“你小子就知道神经兮兮,保不准是看里面的那些嫔妃,动的什么心思吧!”

   先说话的士兵道:“去你的,别瞎说,谁敢动他们?那是寿星公吃砒霜,嫌命太长了,这些扫把星不是咱们能够动的。”

   另一个士兵道:“赶紧巡逻吧!明天他们也该上路了。”

   而悬在横梁之上的李阳听到士兵的话心道:“难道董卓要动手了?这么短的时间,我还来得及吗?不行一会儿,必须先要找到他们母子,估计她现在,恨死我了吧!”

   看着走廊上几个拖拖拉拉,议论纷纷的士兵,李阳心里骂道:“几个不长眼的玩意儿,小爷手这么疼都坚持不住了,赶紧滚蛋啊!”

   几个士兵搜索无果之后,继续向着别处巡逻。

   等士兵离开之后,李阳跳下横梁,向着罗小虎告诉他的方向,狂奔过去。

   走进房间,只见房门紧闭,屋门外巡逻的士兵,时不时的走动,李阳再次纵身爬在房间门口,房檐处的横梁上,向着屋中望去。

   房梁上的李阳向着屋中望去,只见房屋中灯火通明,屋中点起了不少的蜡烛。

   而出乎李阳意料的是,房屋中放着一个大木桶,何太后正在和一个十来岁的妙龄少女沐浴中。

   李阳侧耳听去,只听何太后有些惆怅道:“士兵已经传来消息,明日李儒就会前来,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沐浴,都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,几乎都忘记了热水是什么感觉?”

   那十来岁的妙龄少女哭泣道:“母后……”

   何太后抚摸着少女的秀发道:“孩子别哭,我们今天好好洗洗,明天干干净净上路,这也是我们最后一次洗漱。”

   哭泣的少女不是别人,正是汉少帝的结发妻子,何太后的儿媳妇唐姬。

   听到何太后的话,唐姬双目含泪,有些恐惧地望向何太后道:“母后,臣妾不想死,母后想想办法救救臣妾。”

   何太后叹息着摇摇头道:“唉,哀家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,但有一丝的希望,哀家又怎么可能不救你和辨儿。”

   顿了顿,何皇后叹息一声,望着唐姬有些惆怅,又有些失落道;“什么权力?荣华富贵,都只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,如今的我们,想求得一顿饱饭,都是难如登天,我们错就错在了进了皇宫之中。”

   这时唐姬抓着何太后的手,晃了几下道:“母后,臣妾听陛下说过,你不是每年支援勇冠天下的文侯飞将军李阳,十万石粮草吗?他怎么不来救我们?”

   何太后苦笑着摇摇头道:“骗子!他就是一个骗子,只是每年从哀家身边骗走十万石粮草,在哀家给他下懿旨的时候,他却不闻不问,如今,他刚刚攻下并州,事务繁琐,根本就不会来救我们,纵然他现在想来,恐怕等他来的时候,我们早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。”

   唐姬听到这儿问道:“母后,他骗了你那么多粮草,母后恨他吗?”

   何太后,叹息一声苦笑道:“谈不上什么恨不恨,他骗取粮草,哀家一点儿也不恨他,那些粮草本来就是哀家打算送给他的,也就无所谓,但哀家恨的是,以前他总有所顾虑,哀家可以理解,可是如今,没有了一切的顾虑,他明知道董卓的所作所为,可他却视若无睹,所以恨他,恨不得掏出他的心来看看到底是肉长的还是石头做的。”

   可就在此时,房门的门闩被挑开,两人看到此景,吓得蜷缩在浴桶之中,静静地注视着门口。

   在他们到这儿来之前,早就想过在这些当兵的丘八跟前,迟早会有这一天,但这些当兵的一直都不敢动她们,甚至和她们话都不说,没想到在人生最后一个晚上,居然这些当兵的丘八,却是摸了进来。

   可当两人蜷缩在浴桶中胡思乱想之间,却发现进来的人并不是士兵,而是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,腰悬佩剑走了进来,将房门再次插上。

   何太后和唐姬二人,也没有避讳说自己没有穿衣服正在沐浴,只是纷纷望向了黑衣人。

   令何太后和唐姬不可思议的是,黑衣人走到木桶前双手抱拢,对着两人道:“你就那么恨我?”

   说完后,将蒙面的黑巾摘下,才发现,黑衣人不是别人,正是他们期待已久的李阳。

   看到李阳露出自己的面容,何太后泪水滚滚而下,因为怕被外面的士兵发现,强力的用牙齿咬住自己的嘴唇,也不顾自己,如今没有一线遮体,一丝不挂地站起身来,浑身水淋淋的,和李阳拥抱在了一起。

   为了证实自己是不是做梦?使劲儿一口,咬在李阳的肩头上。

   李阳疼得直咧嘴,但看到何太后和唐姬憔悴的面容,回想起她们说的话,也就没有作出反抗,静静的站在那里,任其发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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