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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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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想下一步,就是亲吻她的嘴唇。

   然后,我的嘴唇从她的脸蛋往下滑,快到她的嘴唇,快要亲上去。

   如电视剧的狗血情节一样,有人敲门了。

   有人进来了。

   他不光是敲门,一边敲门一边照样走进来。

   是个穿白大褂的医生。

   我两急忙松开了对方。

   我的手上,残存着她的温暖。

   我两意犹未尽。

   不急。

   我在心里告诉我自己说。

   医生来检查了一下,问我了一些问题。

   见我没事,我问他:“医生,请问,我可以出院了吗?”

   彩姐问我道:“你那么急出去吗?”

   我说:“我不想呆在这里,太难闻。太不舒服。”

   彩姐问医生道:“可以吗?”

   医生说:“可以。”

   我说道:“医生,我明天还要上班,这么包扎,实在太难看了,麻烦你给我弄成好看点的,不要整个头都包了,你帮我只弄一块贴在眉头这里就行了。这样搞得我像个木乃伊,好不舒服。”

   医生沉吟道:“这个?缝针了如果还拆开纱布,也许会触动伤口。”

   我说:“也没什么大问题,麻烦你帮我那样包扎,行吧。”

   彩姐说道:“都伤成了这样子,你还想去上班吗?”

   我说:“我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办,必须要去的。医生麻烦你了。”

   在我的坚持下,医生只好给我重新包扎,包那包得像木乃伊一样的玩意给弄掉,然后只能了一块遮住眉头伤口的纱布贴上去。

   我看看镜子,这样子就帅多了。

   我进去洗手间换上了彩姐给我买的那身运动衣。

   不错,很合身,出来后,我看看四周,发现我所在的这个病房,比我平时见到的病房都要高档很多,而且只有一张病床。

   而且旁边有一张,是陪护人的床,不是病床。

   我纳闷道:“这怎么和我见到的病房不同啊。”

   我父亲手术那会儿,住的病房,都比这差很多条件。

   医生看看我,不说话,忙着他自己的事。

   彩姐说:“这是特殊病房,比较好的病房。”

   我问道:“这要花很多钱吧!”

   彩姐笑笑,说:“你这人都什么时候了,还钱钱钱的。”

   我说:“那,花了多少钱,我还给你。”

   彩姐叹叹气,说:“等你好了再说吧。”

   我说:“不行,你替我给了钱,我就要还钱你,这是我必须做的。”

   彩姐说道:“等以后再说。我不缺钱。”

   我坚持道:“那也不行。”

   彩姐无奈笑笑,说:“好吧。”

   出了医院后,已经是十一点多了。

   我提着一些药,看着这些药,不想吃,想扔了,原本只是被打破了眉头,反正都缝了针过几天就好了,吃什么药啊,但想到彩姐估计会说我,就留着了。

   她说:“我去取车,你到医院大门口等我。”

   我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口。

   彩姐把车开出来了,一辆白色奔驰的越野车,停在我面前,我开了车门上去。

  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大街道上。

   晚风徐徐,刚下过雨的街道,滋润反射闪烁着斑斓的灯光。

   车子上放着VCD,一人一首成名曲,老歌。

   张信哲的过火。

   心情顿时好了不少。

   再看看彩姐,开着车的她甚是迷人。

   其实,她身边那么多人,我只不过一个小小的人物,利用各种手段技巧靠近她,却让她这么待我,我应该感激她,不应该还想着去害她。

   可想到被她害的人,算了。

   彩姐问我道:“去我家吧。”

   去她家。

   我去过她家。

   市中心的家。

   我说:“好。”

   然后又问:“你家里有吃的吗?”

   她说:“有。”

   我说:“好。”

   车子开进了她家的小区,我两到了她家里。

   站在高楼的窗口,看着外面的灯火辉煌,心情舒畅,我要是奋斗能搞到这么一套房子,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啊。

   彩姐热了一些吃的,然后招呼我过去。

   我过去看,都是西式餐,我问道:“你会做这些啊?”

   彩姐说:“今天保姆过来做的,我后来出去了没得吃,就放着了。刚才微波炉热了一下。”

   我说:“这看着大有胃口啊。”

   坐下来后,我就动起刀叉。

   彩姐也坐在了我面前。

   她给我倒了一杯橙汁。

   我说:“能不能开一瓶酒?”

   彩姐问我道:“你还想喝酒?”

   我说:“别搞得我好像快病死的病人一样,只不过是被打了一顿,眉骨被打破了,这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   彩姐说:“行。”

   她转身去拿了一瓶红酒。

   西式餐加红酒美人。

   看着就醉人。

   倒了酒,喝了几口,两人随意聊着,聊着聊着,彩姐问道:“你是不是想过以后再也不再找我?”

   我说道:“是。那太伤我自尊了。你那些话,让我不舒服,让我难受了好多天。我想啊,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利用玩具一样的东西啊。”

   彩姐说:“当时你为什么不当面和我问清楚,吵一架都好。”

   我说:“唉,也许我太放在心上了吧。”

   彩姐笑了一下,举起杯子抿了一口红酒。

   她去开了音乐。

   纯音乐。

   浪漫的纯音乐。

   她关了房间很亮的那些灯,开了小灯,灯光柔和浪漫,陪着纯音乐,看着她,我有些蠢蠢欲动。

   两人面对面坐着喝酒,却不说话了。

   这时候,言语都是多余的了。

   我想,该发生的,还是始终要发生的,可我还想拖着。

   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,我怕她知道我感情那么泛滥的话,和我有了关系后,会斩掉我的手脚。

   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,是无法回头了吗?

   她坐了过来,是她主动的,她先轻轻抱住了我,然后,轻轻,吻我。

   我没有动。

   彩姐的芳香,独特的芳香,让人迷醉。

   她问我道:“你害怕,是吗?”

   我说:“嗯。”

   她问道:“你怕什么?”

   我没有说话。

   她问我道:“你不是第一次,却害怕。是怕我?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,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曾经交往过的男人,你害怕我对你也像对他们一样?”

   我点点头。

   彩姐说道:“他们,都是我不喜欢的。他们,是骗子,他们活该。他们,想要的,是我的钱。他们可以骗到我的人,这我心甘情愿无可怨言,可他们是为了钱。”

   她一句一顿的说。

   我说:“那你怎么看得出来,我不是为了你的钱。”

   她说:“你不是。”

   我说:“没人不会喜欢钱,我也很缺钱。”

   她说:“他们是纯粹的骗子。你不同,你有着他们所没有的东西,良心。这世上,所有的优点,都抵不过良心二字。”

   我突然觉得很感动,看着她半晌,说:“谢谢。”

   彩姐说:“你还害怕什么?”

   我说:“如果我,对你并不是一心一意呢?”

   彩姐想想,说:“其实我也明白,我这么个年纪,比你大了十岁,和你是不现实的。我没有奢望太多,只怪自己太老。”

   我急忙说:“不会,没有老。”

   彩姐说:“你怕你和我了,如果还和小姑娘们玩,怕我对你下手?”

   我说:“对,我就是这么担心的”

   彩姐拿起我的酒杯,喝了一口,说:“在你眼里,我被描述成了冷血怪物。动不动就杀人给人放血?剁手跺脚?”

   我说:“是有人对我这么说过。他好心提醒我,说你不好惹,最好不靠近的好,靠近了也许真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
   彩姐说道:“看着我。”

   我看着她。

   她问我:“我像吃人的人吗?”

   我看着她,迷人,气质,美丽,成熟,雍容。

   我说道:“人心都是看不见的。人看见的都是表面,可我相信彩姐,绝不会是他们说的那样的人。”

   彩姐问:“你说谎。要是你相信,你就不会害怕了。”

   我说:“因为你刚才说我和他们不同,你说对他们下手,不会对我下手,我信你了。”

   彩姐优雅一笑,抱住了我。

   醒来时,彩姐还在睡着,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,只有时间知道了。

   我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,然后下了床。

   我还要去上班。

   从她家里离开,一路回到监狱,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,我和彩姐一起了。

   今后,我面临的,是更为复杂的情势。

   无论是感情,还是工作,我都更要小心翼翼的面对,处理。

   回到了监狱上班。

   中午我从食堂吃了饭回来之后,睡觉。

   醒来继续工作时,突然发现我们监区来了一批工人。

   怎么突然来了一批工人?

   奇怪了。

   这时候监区里的女囚们放风的放风,干活的干活,上课的上课,监区楼里没人。

   我过去看。

   工人们进了监区后,径直到了那三个我要给她们搬监室的监室后面,我奇了怪了。

   我过去。

   我找监区里,监区里没人。

   有上面的负责后勤的人下来,带着这批工人进来的。

   我过去问她们怎么回事。

   她们说:“不知怎么的,这边的下水道,都堵了。监狱里排污排不出去,正在弄呢。”

   堵了?

   有那么奇怪的事情。

   我说道:“堵了?”

   那个负责后勤的女的说:“早上你们监区的人反应到了领导那里,领导让我们来看,我们现在找人来处理了。”

   一大群工人打开了下水道的井盖下去后,上来说:“下面堵死了,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之前备着的那一处下水道,这边的废弃不用了。”

   后勤那女的说:“你们看着办吧,弄好就行了。”

   我心里纳闷,这奇怪啊,好端端的下水道,能堵?

   不过让我下去,我是不可能下去看的。

   臭死。

   几个负责后勤的女的受不了这臭味了,对工人们说:“麻烦你们弄好后,到刚才的办公室那里跟我们说一下。”

   工人们说好。

   然后那女的对我说:“那能不能麻烦你帮忙看一下,刚才我们找了你们监区的领导,她们都去开会了。”

   我说:“好。”

   她们几个女的走了之后,我拿着烟给那名看似工头的家伙发烟,我说:“这下面,堵住了吗?”

   那名工人说:“是,堵住了。”

   我说:“那只能改了?”

   他说:“是,只能改了。”

   我说:“那这里,不用了?”

   他说:“是,不用了。”

   我说:“那这里是要封死了吗?”

   他说:“是。等下我们用那种井盖,封死了。”

   我问:“那样子就没有气味上来了?”

   封死的井盖,就像封死的啤酒瓶瓶盖,封住了还能有什么气味上来,没有了味道,没有苍蝇蚊子上来,这三个监室的女囚,就不用搬了。

   他说:“是。不会有了的。”

   这工头,话很少,说着,他就去帮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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