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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泳池的一对“土包子”【第二更】
三千……唔，订阅订阅订阅……
在刘思齐家里吃了一顿饭，在胡芸和刘思军的目送下，秦非带着黄羽离开这条弄堂。
“老板，没想到你待穷人很好啊”黄羽面带惊奇。
“哦？”秦非瞥了她一眼，“你原先觉得我是一个待人刻薄的人？”
黄羽就吐吐舌头，“我可没有这么说，只是觉得您这样出身的人，又这么天才，应该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呀。”
“呵呵，”秦非笑了笑，“你知道你们卢经理是怎么认识我的么？”
黄羽摇摇头，但是两个眼睛晶亮的。
“五年前吧，我差点被人给宰了，靠了卢学叡跟他的太太，帮我喊了救兵，才保了一命，严格来说，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”
“啊？”黄羽小嘴微张。
这涉及到命的事儿可是离从小比较安逸的黄羽太远，“为什么要宰你啊？”
秦非看了她一眼，“挡了人家路呗好了，跟你说这个，只是想告诉你，经历过生死的人，总归是要体恤这世间比较弱小的生命的，当然，对于那些愧对自己一条命的人，也格外的看不上了”
看黄羽有些若有所思，秦非嘴角一扯，“你不要想了，该怎么过怎么过就是了想那么多干嘛，又不做哲学家。”
……
去了一趟刘家，黄羽对秦非明显热络起来。
卢学叡和杜谦，刚刚从下面回来，刘思齐还在那边，王子文化收下来的那个小作坊，坐落在青山村，有一个砚坑，出产的砚台别说什么龙尾砚台，金星砚，基本是中流偏下的，其实真正的顶级歙砚出产地是在江西婺源，属于古徽州的地界。
以后秦非做大是肯定要过去的，但是从歙县这边开始却也好
卢学叡还有杜谦看黄羽这模样，看秦非的眼神就有些暧昧了，这才多点儿时间，就把这疯丫头片子给收复了，看来这内外皆修，又家底丰厚的人什么时代都是吃香的了。
“看什么看？”黄羽不怎么敢跟卢学叡这样，但是杜谦就不再考虑之内了，“不是看到这里的漂亮村姑了吧，眼睛这么欠。”
杜谦眼睛一瞪，张嘴愣是什么没说出来。
秦非笑了笑，“行了，说说吧，情况怎么样？”
“我们盘下的那个砚坑，品质不算好，产量倒还挺不错的”
“唔”
“还有，就是老艺人，你知道老先生都比较固执，没有老人家愿意过来。”卢学叡眉头皱在一起，这些东西传承太严密，而且没有几年的磨练根本做不了
秦非却是早就料到了这个，“恩，没事，你去找几个手艺过的去的，不需要老师傅，先做着，等到了时候，我自然有地方去请老师傅过来还有，好好琢磨一下，有些程序可以不用人工的，可以省去的，都想想了，改良一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”
卢学叡嘴巴抽了抽，这流传几千年的的东西，你说改就改了，还没什么了不起的。
“行了吧，就这样你们在这边做着，厂子办起来，不要省钱，一开始就要专业，砚台的销路，先做自己各个公司的礼品砚台”秦非手下这些大公司迎来送往的，每年要花的送礼钱都是一个大数字，用砚台做礼物，又是四大名砚之一，有面子有面子，要里子有里子，而且收到这样的礼物，除了不加修饰的大老粗，谁都得心里偷乐一下，至于对外的，就更合适了
所以，歙砚一开始的销量是不用担心的了
“你要走了？”黄羽突然问了一句，但是看卢学叡杜谦看过来的眼神，又是一阵气恼。
“恩，我要出一趟国”
四个人在房间里又聊了聊这边的具体行事，才各自散去。
……
第二天，秦非拜别了王襄董作冰，还有何运来夫妇，就到了杭城，直奔京城去了。
到京的第二天，秦非就被秦剑给喊了去。
“爷爷喊你什么事儿啊？”印象里，秦剑还没有这么急着喊自己的时候，秦如风来接秦非的时候，自然要问一句。
秦非皱着眉头，想了半天，“我怎么知道”
结果等两人到了秦剑府上，才搞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，难免哭笑不得。
原来不知道是谁送了秦剑一台雀牌VCD，秦剑摆弄了半天，没搞懂，这一急，又听说回来了，就把他给喊了过来。
“我说小非，你们这个东西，太复杂了，这样不好，要改进”老爷子难得露出这样的老来宝神态，秦如风和秦非两个孙子，看得好笑。
秦非作为雀牌VCD研发的直接参与人，用起来自然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，结果等他三下两下的把机子弄好，心里突然咯噔一下，这不是让老爷子下不来台么，只好又拨拨弄弄，果然，等他说“好了”的时候，秦剑有些志得意满。
“跟你说，你这个东西太繁琐，你还不信”
“一定改进，一定改进”秦非看了看边上的碟子盒，翻了翻，“爷爷要看什么？”
送秦剑VCD的人，倒是很周全，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有。
连德海拍摄的风景宣传都送了一份来。
当初德海拍摄样片的时候，选了几个景点，黄山，泰山，敦煌那些的，大概齐十二三个吧，都是知名的旅游景点，风景非常好。
“看看风景片？”秦非拿出一个碟子，晃了晃。
秦剑点点头，秦非就放了进去。
这是黄山的风景。
“我刚从新安市过来，都没瞧见黄山，没想到还是回来了在这里看到。”
迎客松，奇石，云海，还有日出晚霞的，很用心
秦剑也看的非常开心，“不错，不错，这个不错”
……
在秦剑哪儿待了一个上午的样子，秦非才和秦如风一道出来，也没回家，直接就去了红楼。
红楼的游泳馆紧赶慢赶的，倒是刚刚建成开放。
天气正热，两人也没惊动别人，就直奔了游泳馆。
“呼”秦如风舒爽的呼出一口大气，对面秦非看着他那样子直下笑。
这个池子只有他们俩，红楼游泳池是分隔似的，当然也不是说一个人一个，当然那也有，只是极少的尊贵客人独享的，秦非要去自然可以，不过他没想去惊扰那边就选了一个高级泳池，差不多五六个人是上限，当然你要是带一帮朋友，也是可以进来的了。
底线是十个人
秦非和秦如风在池子里游了几个来回，门口就有声儿了。
两人互视了一眼，“怎么样？”
秦如风笑着摇了摇头，“既然没让人知道你秦大老板来了，就干脆体验一下了，说不定还有美女呢。”
他还真没有说错。
进来的六个人里面，还真有两个女的，一看里面有人，领头一个人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秦如风原本还想打个招呼，这下子也没兴致了。
秦非倒是蛮好奇的，现在可是九零年了，男女亲密一些，风言风语都能弄死人的，流氓罪也是正式的罪名。
这几个人这么堂而皇之的要“男女共浴”，感觉有恃无恐的感觉。
……
秦非这边，是没想理会来人，不过来的人似乎看这边不入眼了，“你们，你们给让一下地方没看到这边有女士么。”
倒不是领头人说的，是边上的一个小子，一身的肥肉，即便是说话的时候，眼睛也往边上一个女人身上看来看去的。
他这么一开口，自然六个人都看了过来。
秦非看了看两个女人，只算得上姿色中等，身材也算不上什么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非的眼神给刺激到了，有一个女人跑到最前面那个年轻人边上，抱着胳膊，蹭啊蹭的也没有挤出沟来，“炎少，你让他们出去嘛，那双色迷迷的眼睛。”
“说你”
“说你”
秦如风和秦非几乎是同一时间指着对方说道，“一看就知道你是个猥琐男，我这样子像么？”
秦如风一阵气堵，论面皮他还真是差了秦非不少。
这有气自然要撒，秦大公子可没有憋着的奇怪，“我说，就你那柴火妞，我还偷看呢，脱光了我都不稀得瞟一眼。怕被看，赶紧包尊贵间去。”
似乎是没有料到秦如风这么嚣张。
那边几个人愣是半晌没有说话，最后还是那个炎少开口了，“兄弟，不用这么讲话吧这个池子我们要了，给个面子算是我炎雄欠你一个人情。”这个严雄还算不是无脑，知道这红楼泳池高级间里面，非富即贵，开口也没有很嚣张。
“炎雄？你听过？”
秦非摇摇头
“没听过，所以没有面子给”秦如风摆摆手，往水下一钻，顾自游起来，直接就不理会那一群人了。
秦非貌似无辜的冲对面耸了耸肩膀。
炎少明显是气坏了，炎雄的名字也算是响当当的，当然，因为混的层次比较低，秦如风也没有听过这号人，当然炎家老爷子的名字，秦如风甚至秦非都是听过的。
炎雄报自己名字也是试探一下，在他看来，京城往上看，应该都得认识他，往下看，认识他的就得自己滚，不认识的也是一枚土包子，不足为惧怕啊
秦如风和秦非自然不晓得，自己已经成了土包子了
而且，马上就要遭受土包子的待遇